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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oromi
海報:Sul.
Char.16
邊伯賢終於還是甩掉了那個瘟神,叔也覺得那人做得太過分,給了台階下卻蹬鼻子上臉,兩撥人到底還是發生了沖突,估計以後也碰不上他了吧,想到頓覺心裏輕鬆。
可輕鬆過後忽然就想起樸燦烈了,他受傷的眼神像是電影卡殼的畫面在腦海揮之不去。
問了黃子韜他之後的反應,得知把人交給吳世勳後卻並沒放下心來。
應該去給樸燦烈道個歉吧?
或者解釋一下也好。
於是後來的客人伯賢也沒心情接了,心裏計算著損失,步子卻往樸燦烈家挪。
一面走一面問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
不過就是個客人,對方感受關自己什麽事?
憑著記憶走到小區,一進樓道,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煙味。
再往上走,竟看見吳世勳跟樸燦烈兩人坐在樓梯上,面前一堆空啤酒罐子,燦烈腳邊散亂著七八個煙頭。
“你們……”伯賢詫異地看著吳世勳,樸燦烈已經把頭埋在膝蓋上像睡著了。
世勳擡眼“誒”了一聲,想搖樸燦烈卻沒把他弄醒。
伯賢走過來蹲在燦烈身邊,略微不滿的語氣嘀咕道:
“樸燦烈,不是叫你別抽煙嗎?”然後又轉向世勳,
“把他弄進門吧。”
“嗯!”世勳點頭,他也喝了不少,不過還沒到燦烈那種程度,估計對方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
他站起身,跟伯賢一左一右費力把燦烈架起來。
“重死了……”伯賢皺眉抱怨,單看體型的話,燦烈幾乎比他大了一圈,抱起來倒是特別有安全感,可扛起來卻就完全不一樣了。
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架到家門口,衣服口袋和褲袋找了半天才摸到鑰匙,順便摸到那包煙時,伯賢順手給扔掉了。
吳世勳看著邊伯賢的舉動暗自發笑。
“伯賢……”迷糊的人突然開口講話了。
“嗯?”伯賢把鑰匙插進鎖孔。
“我喜歡你……”聲音朦朦朧朧的,一聽就是醉話。
“我知道……”轉動鑰匙,哢噠一聲,門鎖打開了。
“從初中開始就喜歡了……你是我的初戀…”
伯賢心裏一沈,拉開門。
吳世勳尷尬地收住腳,他怎麽會撞上這種表白的橋段。
“幫我把他弄進屋。”伯賢面不改色地小聲跟世勳說。
“哦……”吳世勳只得照辦,兩人合力把燦烈扔到床上時,喝醉的人眼睛卻迷迷糊糊睜開了。
樸燦烈精準地抓住邊伯賢的手,啞著嗓子低聲懇求:
“別走……”
然後吳世勳再次感嘆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他朝伯賢使了個眼色,指了指大門,用口型說:
“我先回去了。”
邊伯賢無可奈何地點頭,手卻沒有從燦烈的手中抽出來。
世勳幾乎是飛奔下樓,邊走邊想給自己掛個丘比特或者月老的招牌,兄弟可是很知趣啊,怎麽把握機會看你自己了!
他默默在心底念叨。
拿出手機想給金鐘仁或者都暻秀打電話讓他們留著門,好像出門跑太急沒帶宿舍鑰匙。
“喂。”線路一接通,那邊沈穩的聲線無比熟悉。
“……唉…?怎麽是你?”大著舌頭蹦出句話,吳亦凡的聲音他聽了十多二十年了,應該不會幻聽的。
“黃子韜在洗澡,你什麽事?”
“啊哈哈……”世勳把電話從耳邊拿下來看了看撥出的號碼,一沒留意按到回撥了,
“沒什麽!我打錯了。”
“吳世勳,”吳亦凡的聲音嚴肅得讓人心驚膽顫,
“你小子喝酒了?”
“哥你早點休息,晚安!”匆匆掛掉電話,世勳捂著心臟驚魂未定,回頭一定要樸燦烈請吃飯賠償精神損失。
邊伯賢被燦烈拉著手也沒法動,在床邊站了一陣順著床沿盤腿坐在地板上,他一手支著下巴眼神淡淡地看著樸燦烈。
“你怎麽又抽煙啊?”伯賢也知道跟喝醉的人沒啥好說,可這麽坐著又覺得無聊。
樸燦烈迷蒙的眸子閃了閃,嘟著嘴撒嬌似的望著伯賢的眼睛說:
“心情不好。”
邊伯賢立刻被他看出了滿背雞皮疙瘩,他扯著嘴角調侃躺著的人:
“樸燦烈,你喝多了吧?”
而燦烈卻並沒反駁,他拉著伯賢的手貼到自己臉頰上,眼睛慢慢閉起來。
伯賢似乎看到有晶瑩的液體從對方眼角細細地滑下來,掌心也被一點點濡濕了。
他聽到燦烈如囈語般喃喃道:
“伯賢……怎麽辦啊?我看不到我們未來的可能性了……”
“是阿…怎麽辦呢?”伯賢無奈地重覆一句。
本來就沒有未來。
良久,伯賢似乎聽到了男孩子悶在枕頭裏壓抑的嗚咽,像一只受傷的小獸脆弱地蜷縮在那裏,甚至連舔舐自己傷口的力氣都沒有。
伯賢伸手抹掉對方臉頰的淚水,可不斷湧出的眼淚仿佛怎麽都擦不乾凈,他俯下身輕輕吻在燦烈眼角,連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麽會有如此溫柔的舉動。
在經歷太多事情之後,他覺得自己已經喪失了判斷愛情的能力,那些太玄妙的感情很難界定它是否真的存在過。
後腦勺被扣住,燦烈緩緩睜開眼,咬著伯賢的耳珠問:
“就不可能喜歡我嗎?”
伯賢沒說話,腦袋往下縮了一點,吻住樸燦烈的嘴唇,邊吻邊說:
“我不適合談戀愛的,你懂不懂?”
燦烈沈默一秒,伸手把人拉到床上,他吻下來時還眉頭深鎖,像隱隱埋藏著怨怒。
伯賢感覺對方忽的發起脾氣來,口腔中蠻橫的攪動似乎在發泄他的不安。
“我不懂!真的不懂!你的一切我都能容忍,為什麽還要一次次推開我呢?”
伯賢掙開他,擦了擦嘴角反問道:
“容忍?那你今晚上在酒吧為什麽發脾氣?”
燦烈啞然地楞住,之前的一幕幕咻地在腦海回放,那個男人露骨的舉動像是在他蠢蠢欲動的火苗上潑上了一盆油。
“說得容易不過是因為不在你眼皮底下,”伯賢冷冷地說,
“可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做過太多這種事了。想聽嗎?我可以一個個告訴你。”
瞇起眼迎向對方的目光:
“從剛入行到現在,上過我的男人有多少個,要不你試著算算?”
“別說了……”燦烈垂下眼。
而伯賢卻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男人在房間裏,比你第一次緊張多了。他只是為了享受處子身,而且喜歡男孩子流血,所以一點憐惜都沒有。他插進來的時候我痛得哭著求他,可換來的卻是更粗暴的蹂躪。”他說得情緒漸漸激動起來,
“你知道那晚上他做了多少次嗎?足足八次!幾乎一夜沒睡一直在拼命幹,到後來我那裏痛得已經失去知覺了,血水和精液模糊成一片。那男人便叫我給他舔,他的……”
“夠了!”燦烈伸手捂住伯賢的嘴,他感覺到自己在微微發抖,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心疼,整個心臟都被生硬地鉗住,仿佛有鋼爪刺破了柔軟的表層嵌進肌理,血液流動迅速迷失了原來的方向,翻騰著湧上顱腔,
“別說了!”
伯賢在對方的手指後呼吸不勻,他錯開頭,帶著不平穩的喘氣接著說:
“不想聽嗎?受不了嗎?樸燦烈,”他目光變得淩烈,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不是我的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就是這樣的人……你懂了嗎?”
燦烈移開目光,沈默了一陣,撐起身從床上爬起來,越過伯賢,腳步踉蹌地往浴室走去。
伯賢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身子松懈下來平躺在床上,如果有下次,他再也不會為了嘗鮮去招惹樸燦烈這樣的純情小處男,再也不會!
正當他扭過頭咬著嘴唇暗暗發誓時,耳邊傳來啪嗒啪嗒煩躁走進房間的腳步聲,頭頂突然投來一抹陰影
——樸燦烈站在床邊定定地俯視著他。
“幹嘛……?”伯賢直覺有危險氣息靠近。
燦烈不搭腔,眉頭輕微皺了皺,彎下腰把床上的人打橫抱進了浴室。
_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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