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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oromi
海報:Sul.
Char.14
樸燦烈也覺得自己有時候挺二的,遇到邊伯賢他腦子就不能正常思考,晚飯後回到家,坐在架子鼓前咚咚咚敲了兩下還是很悶。
伯賢明顯有事情不願意讓他知道,他到底是個局外人,連了解也需得斟酌再三,但不管出於何種目的,對方是因為缺錢吧?
摸過桌上的手機,他給都暻秀打了個電話。
“暻秀,你上家教的琴行需要爵士鼓老師嗎?”
“誰要去?”電話那頭想破腦袋也不會猜到是樸燦烈本人。
“我阿”
噴笑聲後沈默了一秒,
“你怎麽了?”都暻秀連嘲笑的心都有了。
“體驗生活。”樸燦烈也不知道怎麽搪塞過去。
“哦哦,那我問問,明天告訴你。”
掛斷電話,還是覺得心神不寧,換了套衣服,跑到洗手間用定型粉抓了抓頭發,噴了點香水,揣上錢包手機鑰匙出了門,目的地當然只有一個地方——夜上濃妝。
黃子韜看到樸燦烈坐在自己面前就笑得有點嘴角抽搐,
“你三天兩頭來都要混成熟客了”
“嗯。”悶悶點頭,翻著桌上的酒水單,
“什麽雞尾酒好喝?”
子韜回身用玻璃杯倒了點什麽,推到燦烈面前,
“檸檬水!”
“我要喝酒。”
黃子韜瞥了他一眼,
“Light不喜歡酒鬼。”
一句話就讓樸燦烈乖乖端過杯子閉嘴了。
“你這樣經常來找他,會影響他工作吧?”子韜說話有些直。
“為什麽?”燦烈沒覺得自己給伯賢帶來什麽麻煩。
“哎……”搖搖頭,
“Light上班哪有時間見你啊?不是業務需要他不陪酒的。”
業務需要……樸燦烈皺皺眉,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快忘記邊伯賢在酒吧裏是明碼標價的。
“子韜,”燦烈倚著吧台問,
“伯賢為什麽來這兒工作?”
“缺錢唄。”黃子韜擦著手裏的杯子說得頭也不擡。
“我知道,可是他為什麽做這種工作呢?去別的地方打工也能賺錢埃”
黃子韜皺了皺眉頭,
“好像是家裏有什麽事,需要挺多錢的。”
樸燦烈這才想起自己從未問過伯賢家裏的事,他的父母呢?
他住哪裏呢?
為什麽從J市來到K市?
諸如此類私密的問題,他一直沒跟對方談起過。
每次他們遇見,如果不發生情事,話題就少得可憐,隔靴搔癢總不論及重點,自己不敢好奇,伯賢不會莫名對別人敞開心扉。
“他的家人在哪兒?”燦烈問。
“媽媽好像不在了,爸爸的話……”子韜想了想,
“從沒聽他說過。”
樸燦烈立刻腦內了一個年少父母雙亡的悲慘故事,可又覺得一個人也沒必要這麽拼命賺錢。
“哦,”黃子韜拍拍腦袋,
“他好像有個哥哥,有次說小時候的事他提到過。”
“哥哥?”
“嗯,但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麽,”子韜放下擦幹凈的玻璃杯,
“Light不喜歡講家裏的事。同事之間也很少問這些,沒必要把別人的家底都摸清楚。”
他停了停,接著說:
“而且他這個人別看平時都笑嘻嘻挺好相處的樣子,其實戒備心很強,除了工作的事基本什麽都不會聊的太深入,幾乎不跟別人交心,我算是和他比較熟的了,還是很多事不清楚。”
後半句話倒是引起樸燦烈的好奇心,
“你是怎麽跟他熟起來的?”
黃子韜笑了笑,
“有次吃飯說起星座,他跟我都是金牛座,所以找了點共同話題。”
挺幼稚的原因,
“啊,還有,凡哥不是學醫的嘛,他跟凡哥咨詢過一些事情。就這樣就熟了唄,有時候他下班早的話我們會一起吃個宵夜。”
“這樣……”樸燦烈點點頭,扳著指頭算了算,金牛座的話不是快過生日了嗎?
“伯賢是哪天的?”
“5月6號。”
黃子韜覺得這閑聊是不是透露太多Light的個人信息了?
不過是樸燦烈的話應該也沒什麽吧?
都說調酒師和出租車司機是最容易看透人心事的職業,見多了聽多了,跟一個人說兩句就差不多能把這人的性格和背景分析個大概。
樸燦烈再怎麽樣也不會有對伯賢不義之心的,這一點,大概伯賢自己都清楚。
“誒,他在那兒!”樸燦烈的聲音拉過了黃子韜的註意力,循著對方目光看去,Light在一桌卡座旁,身邊還有酒吧老板,那一桌大概五六個人,四十來歲的一個中年男人和旁邊幾個十多二十歲的小混混。
“哎呦,叔都過去了,是不是要出事?”黃子韜望著那邊自言自語。
樸燦烈一驚,轉頭問道:
“怎麽了?”
話音剛落就有個侍應走過來跟吧台裏說做個大果盤去那桌,老板簽的單。
黃子韜瞇起眼看了會兒終於看清楚了那桌客人是誰——上次Light惹到的老板,估計這次是來讓道歉的。
他來不及回答還在困惑的樸燦烈,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忙著去做果盤了。
邊伯賢被老板護著朝他所謂的瘟神賠笑臉,心裏一股子憋屈勁,又送果盤又送酒,像是生怕開罪了這個客戶,他倒是巴不得對方再不來光顧夜上濃妝,可之於自己的老板卻不這麽想。
“上次的事可能有點誤會,您就大人大量別再跟我計較了。”伯賢端著酒杯笑著打官腔,一面說一面想,鬼才有誤會呢,明明就是你不守信在先。
那男人靠著沙發斜眼看著他,
“喝杯酒就算了的話老子是不是太好打發了?”
握著杯子的手懸在半空中,伯賢皺眉,這人又在想什麽餿主意?
老板拍了拍他肩膀,遞了個眼色過去。
頓時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卻會意地坐到男人身邊。
“我不懂事,”伯賢臉上依舊笑嘻嘻的,
“這不是來給您賠罪了嗎?”
男人伸手摟上伯賢的肩頭,嗤笑著不說話,手掌卻順著他的肩背往下滑,感覺後背一空,伯賢知道自己衣服被撩起來了,粗糙的觸感在背上來回摩挲,摸著摸著就向下伸進仔褲裏,還在自己屁股上捏了一把。
伯賢暗驚,這變態不會想讓他當眾演活春宮吧?
目光求助地望著叔,肩線都僵了。
老板頓時明白貼著沙發背的貓膩,也跟著雙眉蹙了下,他這兒即使有服務也沒有在場子裏辦事尺度這麽大的,連忙端酒打了個圓場:
“唉唉,Light還是孩子,有時候耍點小性子,我也給您道個歉。”
而男人的手卻仍然沒有從伯賢仔褲裏拿出來的意思,像適意給別人看,繞著腰線越摸越往前,旁邊幾個跟班有點尷尬地別過頭。
伯賢坐的位置本來就靠邊,沒有被桌子遮住,這個角度任何人望過來都能看清楚正在發生什麽事。
他見男人不買老板的賬,終於忍無可忍地摁住對方的手。
“大哥,別這樣。”他假惺惺地笑著往後縮。
男人橫了他一眼,另一只手把伯賢的手拉開,質問道:
“摸一下都不行嗎?”
“這是在外頭……”
“老子喜歡在外頭幹,又不是不付你錢!”
老板聞言臉色一瞬間黑下來,正要開口阻攔時身旁擠過來一團陰影。
伯賢一擡頭竟看見是面色鐵青的樸燦烈,咬牙切齒一副要發火的表情。
他什麽時候來酒吧的?
“大叔,你有點廉恥吧?”開口就是重低音怔得那男人還楞了下。
他定了幾秒神,抽出手挑釁地看著燦烈,
“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毛小子?老子花錢消費愛幹嘛幹嘛,關你屁事?”
“本來不關我的事,但你這麽做不覺得很礙眼嗎?”
“哈?礙眼?老子最見不得裝正直的傻逼了。”男人說話間站起來。
邊伯賢憤憤地咬了咬嘴唇,樸燦烈這種時候來參合什麽?!
“沒見別人不願意嗎?!”燦烈也不示弱地朝前走了一步。
“老子花了錢,他想不想都得做!”
“你這個畜生!”燦烈怒得連拳頭都提起來了,這時那男人周圍幾個人連忙攔過來。
多了層保護網,男人口氣更囂張了,指著燦烈的鼻子問:
“老子是畜生?你他媽個奶孩子算哪根蔥?”
火藥味越來越濃,伯賢趕緊站起來擋在兩人之間:
“誒誒,大家消消氣,都別吵嘛。”
那人見伯賢護著燦烈便反問一句:“你幹嘛擋著?”
“我……”伯賢話未出口樸燦烈情急之中就接過話,
“我是他朋友!”
“朋友?哈哈……”對方像聽到笑話似的轉頭看了看伯賢和燦烈,
“Light,這是你朋友?”唇角又添上一絲玩味,
“哪種朋友?”
樸燦烈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話額角青筋都蹦出來了,
“別他媽說得都跟你一樣!”他話音剛落便見伯賢回頭掃了他一眼,目光冷冷的像在看一個多管閑事的人。
伯賢不帶溫度地笑笑,理了理衣服,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地說:“我不認識他。”
_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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