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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oromi
海報:Sul.
Char.13
邊伯賢是隔了幾天才意識到當時掉進樸燦烈溫柔陷進答應他可以追自己是多麽愚蠢的決定,全酒吧上下都知道他最近遇上了一個鍥而不舍的新手。
每天六點準時由花店送到酒吧一束夾著卡片的玫瑰,簡直影響到了他一晚上開展業務的心情!
不能這麽下去了……伯賢揉揉晴明穴。
“子韜,凡哥的弟弟在哪個學校念書?”伯賢靠近吧台問。
“世勳啊?”黃子韜埋頭擦著杯子,
“跟樸燦烈一個學校的。”
“就問你哪個學校,別跟我扯些有的沒的。”伯賢打斷他。
黃子韜抬眼,看對方這麽急乎乎的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以往他可不是這樣呢。
笑著把學校名字報出來,
“你要幹嘛啊?”
“擦你的杯子。”伯賢斜了他一眼,抓著今天剛送到的玫瑰花就出了酒吧。
伯賢不想幹嘛,只是要去把樸燦烈幼稚的追求方式糾正一下。
他單手把花束反手扛在肩上,散著一條腿,歪著腦袋在這所著名的藝術院校大門口站得一副痞子相,有幾個女生看見這麽拿著玫瑰在門口的男生面色有些錯愕,現在沒畫眼線,下垂的吊眼角和微微瞥起的唇形,面無表情的時候並不和善,哪有想泡馬子表情還那麽跩的?
伯賢大概自己根本沒意識到,所以依舊是冷著一張臉。
無意在燦烈家墻上的課表裏看到他今天有課,下課應該會出學校吧?
不過如果這小子課後參加了社團或者有什麽活動自己就認倒黴了。
等了大概半小時,終於在進進出出的人群裏看見樸燦烈和吳世勳還有兩個朋友從學校裏說笑著走出來,神采飛揚的像遇到了什麽好事。
伯賢上前兩步,在幾個人附近打了個響亮的口哨。
吳世勳聞聲轉頭,看到是伯賢還楞了楞,然後趕緊用胳膊肘捅捅燦烈。
“誒?你怎麽來了?”樸燦烈停住腳步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其余三人也隨著他停下來。
邊伯賢白了他一眼,把手裏的玫瑰塞到他懷裏,不客氣地說:“拿著。”
“咦…?”燦烈怔怔地接住花。
路過目睹這一幕的人紛紛投來詫異和好奇的目光,另外幾個朋友更是沒明白這在演哪簇戲。
“被別人行注目禮感覺怎麽樣?”伯賢黑著臉問他。
燦烈抓了抓頭發,笑著說:
“是你送我花的話,好像還不錯埃”
然後邊伯賢再次狠狠地甩了他一個白眼。
“伯賢,你臉紅了!”燦烈突然笑容燦爛地指著他,兩排整齊的白牙晃得人脾氣都沒了。
“去你的臉紅!”伯賢說完拔腿就走。
“喂,等等!”樸燦烈抱著花興沖沖地追上去。
剩下三人面面相覷,金鐘仁雙手插在褲袋裏,懶懶地用下巴示意一下兩人離開的方向問道:
“那人是誰啊?”
吳世勳聳聳肩,
“燦烈甜蜜的負擔。”
“誒?!”都暻秀眼睛都大了。
“走啦,吃飯去,不用管他了。”世勳拉著還在沖擊中的兩人大步往吃飯的地方去,樸燦烈現在肯定幸福瘋了,哪有空閑跟他們一起唉
話說追上了伯賢的燦烈跟只大狗狗似的貼在人身邊,一面走還一面問:
“伯賢你怎麽給我送花來了?”
“我希望你搞清楚,這花不是我送你的,而是你送我的。”邊伯賢還是走得頭也不回,但這並不影響燦烈愉快的心情。
“好吧,那你為什麽把花拿到學校啊?”
“拜托,”伯賢終於無奈地盯著他,
“一個大男人每天抱著一束花回家很丟人好嗎?”
誰知樸燦烈眼睛一亮,追問句:
“伯賢,你每天都把花帶回家了?”
本來想說不僅帶回家而且現在家裏已經沒有多余的瓶子插了!
可話欲出口又覺得這行為像接受了對方心意,他低頭嘟噥道:
“反正以後別再送花就是了。”
余光瞅見燦烈一臉喜氣,心裏琢磨這小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一起吃晚飯吧。”燦烈伸手擋在行走的人面前。
看看手表,伯賢皺皺眉,
“給你一個小時隨便吃點,一會兒我要去酒吧了。”
“好!”歡欣的模樣就像拿到帖的小孩,伯賢看著這樣的人笑也不是怒也不是,還真奇妙
說起樸燦烈為什麽會送花給伯賢,全拜周圍朋友餿主意所賜。
那天他逮著都暻秀幾個一臉嚴肅地問:
“誒,你們說我是不是特別單純?”
“也還好吧,”吳世勳一手撐著腦袋淡定地看著他,
“能認識到這一點也挺有深度的。”
“我認真的!”
都暻秀笑瞇瞇地說:
“你突然這麽客觀的自我剖析,我們一下子不知道怎麽回答你埃”
“唉……”燦烈嘆口氣,心之如何有如萬丈迷津,除了自渡,他人愛莫能助,都是損友啊損友唉
“誒,鐘仁!”
樸燦烈目光落向看起來高深莫測的金鐘仁身上,
“你追過別人沒有?”
話音剛落吳世勳就笑出來了,只有他知道樸燦烈在想什麽。
金鐘仁還認認真真的想了半天,
說:“就做些浪漫點的事吧。”
“浪漫點的……”燦烈重覆一遍。
“嗯……比如送花之類的。”鐘仁扯著嘴角笑,也沒多當一回事。
於是樸燦烈就真的接受了這個建議,還附帶換著方式表白的小卡片。
“伯賢,你不喜歡花嗎?”飯桌上燦烈包著一口飯含糊地問對坐的人。
伯賢夾了一夾菜,說:“你錢多燒的啊?送那些沒用的東西幹嘛?”
“可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麽。”樸燦烈一臉真摯。
伯賢手裏的筷子停了停,抬眼瞟了對坐的人一眼,
“你什麽都不用做,保持原來的樣子就行了。”說完又埋下頭接著吃。
“可我什麽都不做,你是不是就不會喜歡我?”
這次邊伯賢只想裝失聰,樸燦烈根本就弄錯重點了,問題的關鍵不在於自己會不會喜歡他,而是在於自己不能拉著他往火坑裏跳。
兩個人要在一起不是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這麽簡單的理由。
樸燦烈不是以往那些說要養他的男人,對方的感情需要自己的愛來交換,這是戀愛,沒有利益關系。
代價太大,自己付不起。
可要怎麽說燦烈才會開竅呢?
索性埋頭不再跟他說話。
樸燦烈沈默了一陣忽然問道:
“你是不是很需要錢?”
伯賢擱下筷子,一錯不錯地看著對面的人,的確他需要錢,但是他不想把自己的事過多透露給外人,一是外人幫不上忙,二是他的自尊心不容許別人慈悲的同情。
“問這幹嘛?”
“我想幫你。”燦烈說得很誠懇。
邊伯賢從來不覺得自己可憐,也沒有抱怨過命運不公,即使現在用著一種最不齒的方式賺錢,但這是他這個年齡唯一的方式。
家裏那麽大變故的時候,自己擁有的資本只有這副皮囊而已,他沒有傷害任何人,賺錢的目的也並非為了滿足自身的貪欲和享樂,所以從沒後悔過,也不需要別人的說教和指責。
“幫我?”伯賢冷笑一聲,翹起二郎腿從桌邊退開一點,似笑非笑地說:
“樸燦烈,我發現你有時候還挺二的。”
_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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